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習慣寵愛

飛到邊愛到邊 荷蘭愛護動物空姐

Annelies Moolenaar於2015年,跟4位同為空中服務員的朋友成立動物關注慈善組織「Wings for Animals」,實行飛到邊到邊。

跟Annelies Moolenaar認識於數月前,她inbox我,介紹自己來自荷蘭,是國際動物關注慈善組織「Wings for Animals」的創辦人之一。組織成立於2015年,其餘4位成員皆為同鄉,同樣任職空中服服員,5人每飛抵一個國家前,就會先聯絡當地的動物義工或動物收容所,除了探訪,還會利用「Wings for Animals」籌得的錢,在自己家鄉購買動物糧食和藥物等物資,再山長水遠帶來給場主。「我想我今次應帶了15公斤的貓狗糧來,已是我除了帶自己隨身的東西外,能帶最重的重量了。」Annelies笑着說。

 

「Wings for Animals」的標誌說明了一切,組織由5位空中服務員成立,每飛抵一個國家前,就會先聯絡當地的動物義工或動物收容所,除了探訪,還會利用「Wings for Animals」籌得的錢,在自己家鄉購買動物糧食和藥物等物資,再帶來給場主。

 

組織成員中有男有女,都會落手落腳為所到達的收容所出力,男的擅長修理,甚至會幫忙維修場內工具。

Annelies曾探訪肯亞的大象孤兒院,照顧因象牙偷獵、居住地遭破壞、森林砍伐和乾旱,而失去了父母的小象。

Annelies說荷蘭對動物權益的關注尚算不錯,圖為當地政黨之一動物黨(Partij voor de Dieren)的造勢活動。

本月初,Annelies停留香港2天,特意抽出時間跟着我探訪動物收容所,看她單人匹馬拉着大喼、背着比高爾夫球袋更高的袋,內裏塞滿空運過來的糧食和狗玩具,有誰能不佩服眼前女子,對天下間動物們無私奉獻自己體力和勞力的堅持與愛心。「我這樣做,因動物是社會上最弱勢的一群,孩子和老人都會自己發聲表達驚慌、痛楚和傷心情緒,動物卻不會,可哪怕呻吟了,也無太多人關注,這是個世界問題來的。」Annelies說道。帶著愛,她曾踏足伊朗、庫拉索、坦桑尼亞和大量歐洲國家的貓狗收容所,亦曾探訪南非的貓科動物收容所,照顧在當地狩獵樂園救出的獅子和老虎,以及肯亞的大象孤兒院,照顧因象牙偷獵、居住地遭破壞、森林砍伐和乾旱,而失去了父母的小象,「孤兒院內,那些小象會得到院內員工和義工悉心的照顧,例如親手餵飼和訓養牠們獨立自理能力,直到牠們能回歸自然。」Annelies指很多亞洲國家的動物愛好者,都向她大讚歐洲國家的動物權益走得很前、很先進,她就對此有所留,「在荷蘭尚算不錯,我們有一個很特別的政黨名動物黨(Partij voor de Dieren),它甚少參與政黨間的鬥爭和辯論,也不和企業財團做利益交換,黨資金來源大多數來自黨員和民眾的小額募款,這黨在荷蘭參議院和眾議院分別有 1 席和 2 席議員席次,在地方省議會亦有 7 席。」不過荷蘭以外,Annelies說「Wings for Animals」內成員都說越向南走的國家,動物權益就越差,在比利時、西班牙和法國等地,毒殺和虐殺動物等事天天發生,亦有不少辦非法鬥狗黑市擂台的地下組織,「那些人對動物進行飼養、訓練、買賣和賭博。行內有一種叫法,稱為競技狗(game dog)。從天性上來說,狗是忠心、聰明和純良的,不會這樣互相殘殺,所以牠們是被殘酷地訓練,然後那些人一臉笑嘻嘻地下注,看他們養的動物自相殘殺,這就是有組織鬥狗的可怕世界。」Annelies嘆著氣說。

72歲場主 悉心顧600隻動物

Annelies曾探訪英國的羊收容所,住客中有從農場中被淘汰的老羊,也有因樹林被開發而失去家園的迷路小羊,亦有從剪毛場中因毛色不夠美而被遺棄的羊。

「眾生緣流浪動物之家」場主何太今年72歲,在過去的動物維權路上,曾因被逼遷而帶著拯救回來的毛孩們搬過3次家。

我帶著Annelies,來到「眾生緣流浪動物之家」。腳下是200隻狗和200隻貓的家,場主郭慧梅(何太)今年72歲,退休前是位製衣廠女工,在過去的動物維權路上,曾帶領拯救回來的毛孩們搬過3次家。現時場內一半空間被撥作貓咪的居所,牠們有獨立的籠居住,內裏高床暖枕,日間籠子的門都會打開,讓小住客們打打交道。相連的的狗場內,狗住客們都分批出來玩耍散步,地面都被何太清洗得乾乾淨淨,空氣中亦無異味。多年來的動物救援路,她說自己經歷過形形式式的人情冷暖,「我想說很感激她(Annelies),看她捧着沉甸甸的糧過來,我覺得人間總有情……真的有情。」何太給了Annelies一個大擁抱,對動物的愛成為了她倆共同的語言,溫暖了在場每個義工的心。

Facebook:Wings For Animals
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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