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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習慣

周耀輝:就算曲終,我們還在。你們還在。

曲終人在,聽我歌唱,就在人間。懷抱半生,人在不散。《曲終人在》是 16 首歌跟 16 個人物故事築起 2 場演出和1 本書誌,現在立即隨樂奏起這個故事。

Track 1 《我們唱在瘟疫蔓延時》

周耀輝去年跟同志友善的男聲室樂合唱團Moderati舉辦了《我們唱在瘟疫蔓延時》音樂會,兩首原創歌曲都由耀輝填詞。演唱會名字取自1989年達明一派的《愛在瘟疫蔓延時》,紀念那時經歷時代的各種瘟、各種疫下,依然能夠互相陪伴,悠然共對,留下來的人。音樂會空前成功,曲終,人散,餘音卻仍裊裊⋯⋯

Track 2 《有你聽我的故事》

上一次的演唱會只辦了一場,完成後不論是耀輝或是監製陸愷堯,或是Moderati每一位成員都感受至深,很多的笑聲,很多的淚水,很多的回憶,監製問耀輝:「不如再做?」而四天之後,合唱團在社交媒體帖文鳴謝音樂會的台前幕後,最後寫着: 「曲終人在」。同一時空,有人離散,有人留下,有三個人出書回應當下我們能夠自何自處,寫下《人在》。在挑選採訪對象時,她們不約而同想起一個人:周耀輝,只因他的每一首歌詞都刻劃人性,看破世情。當大家在問:如何才不會被無力感支配?不如,閱讀耀輝的歌詞?

“期待每一次在聽 在說 在聽 同在一次明日我將會是笑 是喊 是我 在等待你來重遇的視線”

Track 3 《曲終人在》

「其實是先有《曲終人在》這本書誌,後來才有《曲終人在》的音樂會。」耀輝說。書誌的作者們以耀輝的歌詞為線索,記述十六個人,十六個故事 ,十六個人包括Moderati成員,也有不同的幕後創作人和製作人,他們都選擇了留在這個城巿 ,訴說即使時代時好時壞,只要有人在。「我很想強調,與其說這是我的音樂會,其實幕後功勞更應歸功Moderati和幕後創作人。

「我不想音樂會是向我致敬,也不是一個填詞人『曬冷』的音樂會,我更想做一個很人性的東西,大家一起,做一件事 。於是,我着團員各自挑選自己喜歡的歌,或者一首屬於自己的歌。」音樂總監楊欣諾更膽粗粗邀請耀輝和馮穎琪創作新歌《曲終人在》。390天後,Moderati再次踏上聖約翰座堂的台板,獻唱周耀輝的歌,是次音樂會的名稱:「曲終人在」。

這四個字也是:就係咁呀?
點會就係咁。
就算曲終,我們還在。
你們還在。
——周耀輝

Track 4 《酷兒》

11月13和15日,聖約翰座堂教堂中響起《酷兒》一曲。
“很想做誰的寵兒 從來難成熟
很想做誰的孤兒 尋求幸福 一起英勇
因此酷兒 必須擁抱 “

「如果是在紅館或別的場地演唱這首歌,我感受不會這樣深刻和撼動,但現在由一群同志友善的男聲室樂合唱團Moderati在教堂肅穆的氣氛和聲響,別具意思和感染力。」耀輝說。像是一場祭祀,也是一場禱告,向上蒼發聲,向蒼天訴求。在書中後記中,耀輝寫道:我一直希望社會平等一點,包容一些,我一直都在寫這些東西,渴望這些東西。然後,有一班比我年輕很多的人,他們願意與我一起發聲,還在一個這麼神聖的地方發聲,所以很有感覺。」

Bonus Track: 《MISS FIONA》

周耀輝早在1992年移居荷蘭,但隨後後回流香港浸會大學任教,2021 年擢升為人文及創作系教授,今年九月則轉任都會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院,教授中文歌詞創作。「在我任教期間,我教過很多很多很努力和有潛質的年輕人,以至跟Moderati合作,我又遇上不同的創作人,大家一起去做,(音樂會)由人開始,不是純粹我的歌,那些歌其實是人,常聽人說:『對事唔對人』,我就一定『對人唔對事』。」所以曲終,始終有人在,偏偏不會散。

“如人家家 一致那麼麼
一切那麼麼 總有一億個
而自己嗎 一個這麼麼
一個這麼麼 得我這一個”

撰文:郭昊軒 
照片:Don @weak_chickens
相片來源:Music Surveillanc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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